如果村民不组织起来反抗,明天他们就会露宿街头,会给治安带来很大不稳定性,市里会不会震怒?你们分局领导,挨骂都是轻的。”
陈立山的脸色再一次沉了下来,扭头看向严实:“你们还真是无法无天,你就祈祷别出人命吧,不然让你牢底坐穿。”
这时,一辆面包车开了过来,还没等停稳呢,一个小混混就在车上跳下来了。
一下来就喊:“严哥,三驴死了。”
严实刚被警告,三驴的死信儿就来了,这个家伙也算有点小聪明,急忙喊道:“得什么病死的?”
“严哥,你糊涂了吧。”小混混看到警察都来了,声音再一次提高:“三驴不是被那些泥腿子扔汽油瓶烧死的吗?”
就这一句,严实脸都绿了,真他妈是猪啊。但他也没有多担心,认为就算死了人,自己有点麻烦,赵建龙也能摆平。
“警察同志!”小混混跑过来,又对陈立山说道,“我兄弟被那些泥腿子烧死了,快点把他们抓起来,判死刑。”
这帮家伙,进局子是家常便饭,现在自认为得着理了,跟警察说话的气势,比平时都要强上几分。
陈立山笑了,指了指严实,对身边的民警说道:“先把他给我铐起来。”
“是!”一名民警掏出手铐,把严实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