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常书记冲着远处的车队抬了抬手。
片刻后,车队缓缓开了过来。
蒋震小心翼翼地护着常书记上车,看着车队渐渐驶远,拐过山路拐角消失不见,才慢慢转过身,皱着眉头看向那座古朴的宅子,而后迈步走了进去。
走进客厅,却发现王庭之已经不在那里了。
“王老师?”蒋震试探着喊了一声。
“你来这边吧。”王庭之的声音从里间的一个房间里传来,带着一丝苍老,却异常清晰。
蒋震心中一动,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推开虚掩的房门,只见房间里陈设简单,一张老式书桌,一把木椅,墙上挂着几幅墨竹图,透着一股清雅古朴的气息。
王庭之正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支毛笔,似乎在研墨。
看到蒋震进来,他抬了抬头,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吧。”
蒋震依言坐下,目光落在书桌上——那里铺着一张宣纸,上面只写了两个字:“破局”。
王庭之研好墨水之后,拿起笔一边在宣纸上写字,一边不经意地问:“老徐,什么时候死的?”
“您应该知道吧?”蒋震反问。
“我问的是真死……”王庭之一边写一边问。
“五年前。”蒋震如实说。
王庭之停了停手中的笔,沉思片刻说:“这个老徐啊……临死都不知道跟我这个师父打个电话。”
“他提过您很多次,总觉的没脸见您……再者,也实在是不方便。”蒋震说。
“我懂……我怎么会不懂他啊?”王庭之说着,停下手中的笔,把宣纸慢慢转向蒋震,问:“你懂这是什么意思吗?”
蒋震当即看向宣纸上的字——破局在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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