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小子倒是识趣儿……”蒋震伸手抓过一块羊腿，吃了一口之后，用羊腿指着徐晨升说：“你这个样子多好？你这个样子才是正儿八经的商人该有的样子！瞧瞧那个曲什么来着？曲文斌是吧？瞧他那天的狂样？在我面前狂，他不是找死吗？我管你什么曲老、曲少的？在西东做生意，合作可以！但是，想要挤占老子的盈利空间，想要跟老子搞商战，老子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那是那是！”徐晨升讨好说：“之前的时候，我们是对你不太了解，现在对你了解之后，自然是不敢再造次。只是，后续的一百五十亿的军火，还希望王振先生您能早点还给我，我也好回去交差。”
“等着吧……我说给，肯定会给，急什么？”
“好好好！谢谢谢谢！”徐晨升连忙道谢。
同时，手里的手机也悄悄地录着音。
而后，众人便进入了溜须拍马的环节，穆罕默德和阿米尔喊着上酒之后，按照华国的规矩跟蒋震喝酒。
饭后，程勇拉着徐晨升上了车，打开笔记本电脑剪辑录音。
把“王振”一开始的强硬、穆罕默德和阿米尔的帮腔、最后“松口”的片段拼在一起，去掉了无关的闲聊，听起来就像一场真实的谈判。
“这样发给曲老，他肯定信。”程勇把电脑递给徐晨升。
徐晨升戴着耳机看着屏幕，听了一遍之后，笑得合不拢嘴：“我现在就发给曲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