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冷冷看他一眼。
郭得友尴尬道：“以前当警察的习惯，遇上不懂的喜欢调查。”
心里也是暗骂自己傻。
陈家能够执掌常胜山，统领几十万绿林响马，手底下有不少奇人义士，自然不是浪得虚名。
清末时候，朝廷昏庸，那些没办法卖艺帝王家的江湖好手，至少有三成加入常胜山。
很多人都以为常胜山陈家会跟赤眉军一样，结果他们按捺了好多年，最终选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弱小势力。
但从现在来看，这个家族能屹立不倒，绝对是有真底蕴的。
“嘻嘻，大锅，我明天可以再吸一口嘛？”
陈锋嘴角抽动。
这一口下来，可是一百多块钱啊！
河神一脉的秘药，固然是强大无比，可以提高人体精神意识，就像是佛门说得加持大智慧一般。
可秘药昂贵啊！
一百多块钱，还是因为大部分主药空间里面有。
要是如百年人参这类主药药去买，至少还要翻几倍。
难怪当年老河神要收了槽帮帮主的儿子当徒弟，不然，让郭得友一次次破案，一次次消耗秘药，老河神早晚要重出江湖挣养老钱！
“不行，这药贵着！”
郭得友小声说道：“既然莉莉没有遭遇秘药副作用，那说明身体完全能适应精神大幅度提升，只是这东西终究是药，是药就有毒性，以后不是特殊情况，还是不要给她吸。”
“嗯。”
陈锋也是医药学理论大师，很清楚细胞损失可以修复，可意识未必可以。
神经元受损，记忆丢失，乃至人格损坏，就算是井水修复了大脑神经，相关记忆很难恢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