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得有贵人，还得有自己的山头，张海杏也好，张启山也罢，局限在一个局，一个处，争不过别人。
不过他们也没有这样的野心。
“有没有后悔？”
两人站在大门出口处，看着两个班的宪兵和士兵组成运输队，把三十吨黄金和大量其他贵重珠宝运走。
从头到尾，全都是宪兵在负责，张海杏都没插手运输事宜。
“要是以前，我肯定后悔。”
陈锋实话实说道：“这么多黄金，足够我乐上大半年。”
张海杏笑着点头。
的确，以前的陈锋，就是一个小家子气的少年，不是想着卖肉挣钱，就是想着安全收集一批古董和黄金。
满眼都是钱！
“现在呢，不爱黄金了？”
“也爱，但不是那么爱了。”
陈锋平静道：“以前只想着家里条件不好，需要准备一批财物，等将来发家致富。”
“后来知道了老爷子身份，还是没能完全改变。”
“在后面，老爷子都把我的道路安排好了，这个时候，家里藏着几百吨黄金，也没有什么用啊。”
“吃金饭碗，喝金饭碗，住金屋子，完全不需要这么多黄金。”
“总的说来，就是生理需求被满足，接下来追求精神需求。”
“不错，不错，格局打开了，眼界提高了。”张海杏笑着打趣。
她其实有点类似的心理历程。
最开始，自然也是喜欢收集黄金、古董的，那会清末民国乱世，黄金真值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