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学军也是很刚，他直接道：“周书记，我说句实话，很难。甚至我觉得以我们目前的现状来说，能够缩小规模生存下去，已经是极为不易了。”
“那只能说明你的眼光还是不够独到，这些年虽然冷落了你。可你有没有钻研市场？有没有打开思路？有没有想过豆制品厂未来的方向？”
“我……我也思考过，但是没有什么思路。”
刘学军脸色有些通红，自己虽然受了委屈。
可就像周书记所说的那样，自己一直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受害者的形象。
而在这些日子里面，自己除了看看企业管理的一些书之外，真的出去跑过市场吗？
豆制品厂亏损以后，他一直认为只是管理和人的问题，难道就没有其他的问题吗？
周鹏程冷着脸道：“改革开放，什么是改革？什么是开放？你们首先要把自己的思维解放出来才是真的，什么都是闭门造车，永远也跟不上这个时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