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副所长忙道:“是值班狱警向我汇报的。”
“哪个狱警?”
杨副所长顿时嗫嚅了起来。
看到他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蒋所长更加生气了，很不客气地道:“杨副所长，这一次闹大了，省公安厅和省司法厅肯定要介入调查的。你要说实话，不要心存侥幸。你的手机通话记录，都是有据可查的。”
杨副所长顿时也惶恐了起来，只好道:“是赵小林向我汇报的。”
“赵小林今晚值班吗?”
杨副所长又开始嗫嚅了，蒋所长厉声道:“你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方便说还是不敢说?”
杨副所长只好道:“他今晚不值班。”
蒋所长气愤地道：“那你刚才怎么说是值班狱警向你汇报的？你到底想要隐瞒什么？”
“蒋所长，我------”
“你什么你？”
蒋所长是副厅级干部，杨副所长才是个正处级干部。蒋所长要拿捏他，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周成功也很是气愤地对杨副所长道:“你说的他指的是谁?”
杨副所长很是颓废地道:“赵小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