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佐军道:“初年,我等你电话。”
“好的,陈厅。”
陈佐军起身朝外走去,周成功去送他。
李初年一个人待在审讯室里,他的心情烦躁到了极点。
因为他认为自己现在的分析,就是最终的结果。
与此同时,在医院病房里陪着黄敬尊的罗志宗,他早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而黄敬尊躺在床上则是咬牙切齿地不停地埋怨着自己的父亲。
突然之间,罗志宗醒了过来。
他起身来到了窗前,伸手将窗户打开,冷风扑面,让他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敬尊,你不要埋怨你父亲了,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黄敬尊很是不满地道:“他能有什么道理?他还不是为他自己着想?为了向别人表明他大公无私,不袒护包庇我这个儿子,他不惜把我牺牲掉。哼,他就是沽名钓誉,光为了他自己着想,我没有他这样的父亲。”
罗志宗听不下去了,他转身走出了病房,来到了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洗脸,让自己变得更加清醒一些。
当他返回到病房的时候,发现躺在床上的黄敬尊正满脸怒容地在抽烟呢。
“敬尊,你怎么在病房里抽起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