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本斋的脖子整个被铁牌子给坠了下去,想抬头真的很难,抓住他右胳膊的青年工人,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扯了起来,王本斋疼得哎呀一声。
王秋菊手里的皮带已经轮了起来,一皮带打在他的脸上,他的脸当时就肿了起来,但是也不敢再吭声了。
好像是王秋菊的这一皮带,给了老人无比的信心,他颤抖的手指着王本斋,嘴唇哆嗦着喊道。
“王本斋,你也有今天!十年了,你害得我们家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今天我就要把你的恶行全都说出来。”
王本斋再也忍不住,大喊一声。
“刘麻子,你要是敢胡说八道,小心你孙子。”
大长脸怒火中烧,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王本斋,你给我老实点儿,你敢当着这么多的领导和群众的面,威胁受害人?我看你和你的家人就应该发配到宁古塔,去林海雪原里洗清你的思想和行为。”
其实这死,有很多人是不怕的,死了大不了两眼一闭,一了百了,可是活着却要到那零下五十度的地方去遭罪,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王本斋再也不敢说话了,只能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老头颤抖抖的用左手,慢慢的挽起了右手的袖子,露出了半条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