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您不该这么紧张啊,不过是十万群众而已,莫不是,您是因为心虚,所以才紧张的?”
大冷的天儿,赵春合脸上的冷汗扑簌簌地流了下来,他勉强的挤出了一点儿笑。
“金,金同志,您别开玩笑了。”
金海拿过去话筒,重重地拍了他肩膀两下。
“赵主任,当着十万群众的面儿开玩笑,这我可不敢开,我再问你一遍,你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心虚吗?”
赵春合呢子大衣后背都湿透了,他的腿抖如筛糠,但是他咬了咬牙,还是强硬的叫了一声。
“您就是开玩笑,我哪里心虚了?我是,对,我是生病了,我现在要请假去看医生。”
他转身就要走,却被两个战士给拦住了,台下的工人师傅和台上的领导们看出了端倪,合着这是有事儿啊?
赵春合猛地转身,看着金海,厉声喝道。
“金同志,你这是要干嘛?”
金海冷笑一声,轻轻地一摆手,两个战士立刻一边一个将赵春合的胳膊给背了起来,赵春合拼命的挣扎,可是他一个文弱书生,怎么能挣得过两个训练有素的战士呢?
金海用手点着他,对着话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