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妥的老王,我在纺织厂,以后有点瑕疵布我给你拿过去。”
俩人分开人群,骑上车子逃也似的走了,
只留下那个瞠目结舌的劝架者,他喷出的唾沫,随着寒风慢慢的干,他吧嗒吧嗒嘴儿,意犹未尽,地摇摇头,小声嘀咕了一句。
“小年轻人性格太急了,就不能容我把话说完吗?唉,懂道理也是一种负担哪!”
大宝走上前两步,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人,这个人额头是方的,梳了个三七分头,眼睛细长,硕大的鼻子,宽嘴,看年龄也就是三十五六岁,有一个词语就是描写他的,这是个头角峥嵘之辈。
“同志,贵姓?”
大宝从口袋里掏出一盒中华,拿出一颗顶给了这个人。
这个人拿过烟一看,眼睛一亮。
“哟呵,中华,可以呀,小伙子,不过,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年纪轻轻的,还是个军人,一个月津贴只有三块四,哪来的钱买这么好的烟?
一定是从父母那要来的钱,小伙子,可怜天下父母心哪,你要知道,为了给你买这盒烟,恐怕家里的肉都停了,
小伙子,……,……”
大宝愣愣地看着他,整整十分钟,他都没住嘴,大宝脑子一片空白,仅仅有三个问题,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