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东语气平淡的开口，对着闫静敏指了指桌子上的录音笔。
闫静敏看到录音笔的这一刻，脸色不变，目光深处却有些情绪波动，很是复杂，又很是无奈。
“没想到，你还喜欢录音。”
闫静敏实在是没想到，杨东竟然选择见慕行之期间进行录音。
这个举动也救了杨东自己。
不然的话，想要把今天这件事说清楚，也没那么容易。
毕竟慕行之跳楼自杀前，唯一见的外人就是杨东。
你说两者之间没有关系？估计谁都不能全信。
但是有了这个录音笔，那么杨东和慕行之见面时候所聊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能清清楚楚的记录下来。
“我拜会慕行之，也是因为公事。”
“既然是公事，那自然要公事公办。”
杨东沉声开口，和闫静敏解释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进行录音。
“还得是杨主任的经验丰富啊。”
段宝钢听到现在，除了感慨佩服杨东之外，也说不出其他话了。
“行了，我要听的不是这些。”
杨东摆了摆手，打断段宝钢的感慨和夸奖，都没啥必要。
他朝着闫静敏看去，沉声问道：“请问闫市长，慕行之为什么要跳楼而亡？”
“这一点，我不知道，还没有查出来。”闫静敏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杨东继续问道：“那你们能否确定他是自杀，还是他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