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丰年也是喝的有些尽兴了,所以说话也就没有遮拦。
但他说的是实话,也是真话。
杨东沉默了。
贾丰年继续疯狂输出。
“比如你这次给的承诺,政府要拿出多少钱?以前的国企破产,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以前经营不好,是不是该找当时的国企领导?”
“他们的错,结果我们要承担?咱们政府财政不富裕啊,几百上千万拿出去了?”
“行,就这么一次可以,不出现群体流血事件,算烧高香了。”
“第二次那?第三次那?以后无穷无尽的挑衅政府的底线,挑衅政府的权威性,你怎么办?”
“你能一次解决,你能次次解决吗?”
“掏出你的兜,看一看,有多少钱?”
贾丰年说的兴致起,朝着杨东一喝,指着杨东的口袋。
这口袋自然不是杨东的口袋,而是政府的财政。
“仁政不是软政,对人民好不是无限制对人民百依百顺。”
“这年头欺负老实人还少吗?”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政府也一样。”
“是个人就能挑衅政府的权威,你还做什么事?”
贾丰年说到这里,又起开一瓶,吨吨吨的喝下去。
两个人不知不觉,已经撸了不下百串,喝了两打酒(十二瓶老雪花)
两个人都有些上头,但还能保持清醒。
杨东被贾丰年反问的不吱声了,因为这个问题的确很现实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