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屁精。”
朱载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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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楼,独立雅间儿。
朱厚照二郎腿一翘,大爷似的瞧向大侄子,“咋样?”
“叹为观止!”
朱载壡由衷道,“相比北方的死气沉沉,这里太鲜活了,生机勃勃,万物竞发……”
“哪里好?”
“这里好!”
“好就对了。”朱厚照说道,“放下一切包袱,迎接新的生活吧,也别想你爹了,你爹又不止你一个儿子,于你爹而言,你过好自己的生活,就是最大的尽孝了。”
朱载壡怔然,一时无言。
李青:“你大爷说的对!”
朱载壡:“……”
朱厚照:“……”
咋听着像骂人呢?
小宝掩口偷笑。
不多时,丰盛酒菜上齐。
朱载壡站起身,为自己斟上,做了个深呼吸,道:“初来乍到,承蒙关照,无以言表,都在酒里。”
言罢,仰脖一饮而尽,再斟,再饮,一连饮了三杯。
朱厚照咂咂嘴,评价道:“最后一句不押韵!”
“哈哈哈……”小宝趴在桌子上,弹蹬着悬空的腿儿,笑得直不起腰。
朱载壡愕然少顷,也笑了,笑得轻松,笑得自然,不觉尴尬,更不觉丢脸……由内而外、发自内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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