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第一种！”
“第一种！”
“第一种！”
……
众人的回应出奇的一致。
狼群袭击、疾病与瘟疫、部落冲突与掠夺、迷路等，轻则受伤，重则牛羊直接全部死亡，财富一次清空。
除此之外还有驯马、与狼群争斗等等的意外受伤，搞不好就落下残疾，甚至感染死亡。
除了以上外，还有白灾、黑灾、旱灾等等。
所谓白灾就是冬季的雪灾，是积雪过厚且持续时间长，导致牲畜无法刨开雪层吃到下面的枯草，后果就是短时间内牲口成批死亡，让富有牧民一贫如洗。
黑灾与白灾相反，是指冬季无雪或积雪过少。
草原河流几乎都是高山积雪融化产生的，冬季寒冷河流湖泊封冻，人和畜就要依靠吃雪来补水。
没有雪，会导致牲畜大量渴死，因缺水无法消化干草而饿死。
旱灾，则是夏季降雨稀少，导致草场生长不良，牲畜抓不上秋膘，体弱难以过冬，来年就惨了。
但农业就没有这方面的自然灾害了，白灾和黑灾在冬天，而旱灾的夏季雪山融化河流有水能灌溉，依旧无法影响到农业或者影响很小。
怎么看，稳定的农业都比游牧要安稳、合算、获得更多的财富，只要脑子没有毛病，那绝对是选择第一种。
“巧了，诸位选择第一种，那么牧民们也会选择第一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