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哭的,以后还有西非、欧洲、北美呢,那边可比东非富裕多了,尤其是欧洲,商船的价格就转嫁给那边的富商士绅贵族呗!”
“王八蛋,这么一搞,我们就没有机会了!”
“谁说不是呢,我写了八万八千两,以为能搞个三五艘,结果第一个这么高,机会渺茫呀!”
……
“安静!”
一侧辅助的右侍郎吴甡高喝一声,又敲了一下桌案上的铜钟,下面才逐渐的安静了下来。
毕自严继续道:“第二名,绍兴越绫水阁,十一万六千两,五艘!”
“第三名,苏州千梭惠民堂,十一万三千两,十艘。”
……
“第十三名,松江三吴织染会,十万四千两,五艘!”
“诸位,按照价格高低,纺织类共计十三家商号中标,目前已经宣读完成。
两侧的工作人员会将所有参与拍卖纺织类商号的标识贴在左侧第一个区域的木板上,诸位待会儿可以自行查看,但不得撕毁,有任何疑问都可以到台上来找本官。”
话音刚落,准备好的胥吏立刻开始走到左侧第一块木板,开始了张贴,而商人和看热闹的百姓们却是懵了。
“什么情况,怎么没有广德泰?”
“我记得广德泰是做棉布生意的吧,这也属于纺织类,怎么会没有他?”
“广德泰是第一个交的标书,按理来说应该是有着必胜的把握吧,怎么会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