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鹤观在哪里?”
“城郊啊,难不成还在城里吗?”
林刚递了根给林绍文。
“他受过你什么恩惠啊?”林绍文又问道。
“当年他不是被人冤枉嘛,我调查了一下,觉得他不像是坏人……所以就把他放了。”
林刚摇头道,“后来他的白鹤观被人占了,我也替他把道观拿回来了,所以没事我也去找他喝茶。”
“那你怎么知道他有真本事呢?”林绍文又问道。
“他其实医术还可以,以前我不认识你的时候……家里的孩子受惊了什么的,也是他替我看的。”林刚摇头道。
“妈的,我是医生,他是道士,我也不会压惊啊。”林绍文没好气道。
其实这话也不完全对,如果用中医的角度来看受惊吓的话,那就是心胆气虚、肝肾不足、气血失调。
吃几副药的话,还是有用的,但是道士、和尚什么的治疗压惊的方法,他到现在都百思不得其解。
以前他是不相信道士、和尚会给人压惊的,可自从学习了祝由术以后,他现在略有些感悟了,觉得这玩意虽然没什么科学根据,但是的确是有用。
……
一个多小时后。
京城。
郊区。
林刚把车停在了一座颇为破旧的道观前,林绍文带着杨妙意下车后,看向了道观。
只见那已经裂开,随时要散架的牌匾上写着三个大字——白鹤观。
“这玩意,看起来比你年纪都大吧?”林绍文好奇道。
“你这不是废话嘛,这玩意都几百年了……能不比我年纪大嘛。”
林刚白了他一眼。
“不是,那道士也活了几百年了?”林绍文惊恐道。
“你滚。”
林刚哭笑不得,“这要是真活了几百年……那不得是妖怪啊?不过,他估计也八九十岁了吧。”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