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在华夏不行……但是在其他地方都可以。”
娄晓娥叹气道，“绍文，华夏是我的家乡，我不会做对不起华夏的事，你要相信我。”
……
林绍文看了她半晌，才自嘲道，“从你说出‘财可通神’……我就不知道该怎么相信你了？”
“绍文，我是你的结发妻子。”
娄晓娥拉住了他的手，红着眼眶道，“我发誓……我们林家子孙，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华夏的事，如有违反，天诛地灭。”
……
林绍文听到这话，顿时陷入了沉默。
“绍文，我可以把这句话写入家训。”
娄晓娥急声道，“我知道放不下华夏，如果你放得下的话……当年我们一起去香江，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光景呢。”
“哎。”
林绍文吐出了一口浊气，点燃了一根烟，“你是我的妻子……而且我除了选择相信你，也没有别的办法。”
“那你对自己的儿子也没信心吗？”
伴随着一道轻笑声，林思的身影缓缓浮现。
“你说呢？”
林绍文苦笑道，“林思……我能把林家交给你吗？”
“交……交给我？”
林思顿时被吓了一跳，娄晓娥也有些不知所措。
“对，交给你。”
林绍文递了根烟给他后，认真道，“你是我的长子……我老了，不是二十多岁了，在旧社会，到了我这个年纪，都是白发苍苍的老头子了。”
“爸，你别闹了。”
林思无奈道，“你要是老头子……那我们算是什么？你看你说我们是兄弟，从来都没有人怀疑过。”
“人没老，但是心已经老了。”
林绍文苦笑道，“现在你们干的那些事，我不想管，我也管不着了……林家，迟早也会交到你们手上的。”
“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