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峰点头,上次他从里面出来与赵宏健第一次在西都谈话时他就把整个沙洲的问题认真分析了,其中着重提了江龙军这个人存在的问题。
“你上次跟我提了江龙军的问题之后,我就一直非常重视这个事,我也找云飞同志私下研究过把江龙军调离的事,最后云飞同志否决了这个提议。”
“云飞同志说了几点困难,第一,江龙军没有明显的错误,甚至于工作成绩还可圈可点。”
“第二,省里好些同志对江龙军都比较信任,要调整江龙军的职务非常地难。”
“第三,即使可以把江龙军调走,那又让谁去接任沙洲市委书记一职?”
“我和云飞同志可以想办法尽力把江龙军调离沙洲,但是在谁接任的问题上很难占有主动,你仔细想想看,当初让你来沙洲当市长都困难重重,更何况是调一个我们认同的同志去当市委书记?”
“如果不能决定继任者人选,那对江龙军的调整就没有任何意义,说不定我们费尽心力把江龙军调走,换一个人来当沙洲市委书记,这个人还不如江龙军,起码江龙军还没有倒向立新集团对不对?”
“所以啊……调整江龙军职位的事不用再考虑,起码在目前这种情况下不具有操作性。”赵宏健直接否定。
赵宏健说的这些道理秦峰哪会不懂,他心里非常清楚把江龙军调走有多难,但是心里还是存在侥幸心理,希望赵宏健真的有能力办到。
如果换一个办实事的市委书记来,秦峰的日子将会好过很多。
“明白,理解。”秦峰点头,吐出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