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检察长退休后还那么香，总有领导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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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鸣敏感地向女人看去。
没容他说什么，白山的反应更快，立即问道：
“大姐，还有哪个领导来看老检察长的？”
女人答道：
“法院的刘院长前阵子刚来，在里边坐了很久。”
杨鸣静静地听着，
如果说前面那句是随口，那么后面那句就有点刻意了！
白山微笑道：
“大姐，你看到刘院长进出了吗？”
女人回答道：
“我看到了，否则，我怎么敢这样说！”
白山微微点头，不再说什么，转身去按褚生刚家的门铃。
女人站着看了看，转身往电梯走去。
不一会儿，褚生刚家的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女人，看到白山和杨鸣，转头就对着屋里大声道：
“老褚，杨书记来看你了！”
说完，又对杨鸣和白山道：
“杨书记，你们请进！”
杨鸣和白山谢过，就往里边走去。
刚进去，褚生刚就迎了出来。
看到杨鸣和白山，有些惊讶，却平静道：
“杨书记，原来都是我登门求助于你。
现在你登门，是不是也有求于我？”
白山把礼物放下，刚想说什么，杨鸣道：
“没错，是有事求于你！”
褚生刚没想到杨鸣这么直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此时，女人已经走进房间。
白山见褚生刚傻愣着，微笑道：
“老检察长，不会让我们站着说话吧。”
褚生刚这才醒悟过来，赶紧说道：
“杨书记，白秘书长，你们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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