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纪委,我不知道他们那套的操作方式。
但是,我知道,杀伤力很大。”
刘娟抹了把头上的汗,低声问道:
“老检察长,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禇生刚道:
“低调低调再低调!
少说话,多干事,这个时候,千万别为了口舌之快,把自己快速地送进去。
当然了,如果你觉得实在危险,那就赶紧想办法跑!”
刘娟哭丧着脸道:
“我能跑到哪里去啊?且现在跑是不是有点晚了?”
禇生刚道:
“你看着办吧,我可做不了你的主!
该说的我都说了!”
刘娟想了想。
“你不打算去找杨鸣吗?”
禇生刚道:
“我不会去此地无银三百两的!
他查出来再说!
反正我儿子也在里边了,也不惧怕再在里边多呆几年!”
刘娟皱着眉头道:
“老检察长,你还天真地认为,那一百万跟你无关!”
禇生刚道:
“当然跟我无关!一是他们送的是给我儿子,我根本不知道!
二是不管我在那个案子起到什么作用,我都是按照案件信息去做。”
听着禇生刚的话,刘娟有些失望。
禇生刚笃定不去找杨鸣了。
其实,她的意思,就是让禇生刚去吵去闹,打乱杨鸣的计划,迫使杨鸣停下起底案子的计划。
没想到禇生刚一改几年来告状的劲头,沉稳了下来。
见刘娟久久不吱声,禇生刚道:
“刘院长,你还有什么想法?”
刘娟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