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福友问道:
“你答应了吗?”
伍顺举摇头。
“怎么可能答应啊!
我不知道温老书记是怎么想的。
按正常程序,他一个正厅级领导,肯定是要移送到省里的。
可他却这样为难我们!
我们这样一个官,怎么可能阻止得了这种级别制的移送!”
邓福友思忖了片刻,一咬牙,低声问道:
“伍局长,你有什么把柄在温老书记的手上吗?”
伍顺举看了看邓福友,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来。
邓福友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有!
其实,我也有把柄在他的手上!
他比较善于用这种方式把我们绑住,左右我们,让我们不得不听他的!”
伍顺举轻轻地拍了拍邓福友的肩膀,一副难兄难弟的神情。
“如果我没有把柄在他的手上,我根本就不理他!
他这个人说到做到!
上面的领导他肯定不敢供,他会把我们这些虾兵虾将供出来,戴罪立功!”
邓福友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凶光,低声道:
“伍局长,我是从村里走出来的。
好不容易考上警察学校,梦寐以求地当上了警察。
然后,经过自己的努力,才当上刑侦支队副队长。
万一温老书记这么一供,我所有的这一切,都将毁于一旦!”
伍顺举点头赞同。
“我跟你的情况一样!如果老书记真把咱们供出来,咱们的下场比他还惨!”
邓福友脸上的肌肉又是一阵抽动,眼睛盯着伍顺举。
“伍局长,你说怎么办?”
伍顺举沉吟了片刻,反问道:
“你说呢?”
邓福友咬了咬牙。
“把他干掉!这是唯一能保证我们安全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