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普边把常博的材料放进资料袋，边抬头向毛海兵看去。
“推荐材料？谁的？推荐哪个职位！”
毛海兵一下子就打顿起来。
他真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知道，只要他一开口，说出实情，冯普可能会大发雷霆！
但是，无论如何这个口必须得开。
否则，白山就不可能上常委会讨论！
见冯普拿起了资料袋，毛海兵咽了把口水，慢腾腾道：
“这是项化清书记的竞争对手……”
正在打开文件袋的冯普怔了一下，再次向毛海兵看来。
“竞争对手？他竞争秘书长的位置？”
话音落下，冯普随手就把资料袋扔到桌上，摇头道：
“谁给他的权力，来跟项化清书记竞争？
事前我怎么不知道？他是谁？”
毛海兵道：
“他是同原市新陵县县委书记白山同志！”
冯普顿了一下，仰头笑。
“他拿什么来跟项书记竞争？他问问他自己，他为什么被从市郊县调到最偏僻、最贫穷的县去？”
毛海兵没有回应，低着头若有所思。
冯普发泄完，见毛海兵没有吱声，便又说道：
“毛部长，这个你拿回去吧，我不用看。
我这关他通不过！”
这是毛海兵预料的结果！
便直接道：
“部长，他是杨鸣书记推荐的！
且推荐得特别强烈！
我听他的口吻，似乎他已经跟上面通了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