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回来道：
“书记，你也得小心，这个女人走过的地方都有危险！
她刚才所说的话，一听就是假话，就是虚话。”
其实，凌回来不说，杨鸣也已经意识到。
这也是杨鸣赶她走的主要原因。
杨鸣点头道：
“凌主席，咱们县委县政府里，还有谁跟龙冬泉的关系好些的？”
凌回来想了想。
“其实，肖主任跟龙冬泉的关系那才叫个铁。
只是肖主任这个人平时比较低调，从不声张，不张扬，很多人就只知道他跟龙冬泉的关系好，可不知道好到什么程度。”
杨鸣心里一动。
这跟他暗中调查不谋而合。
脱口问道：
“凌主席，他们好到什么程度？”
凌回来不假思索道：
“好到龙冬泉让他造假虚开发票，冒领工程款！”
杨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