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纸……杜礼放……”
看着胡令山还有话要说，杨鸣把耳朵贴了上去。
可胡令山已经说不出话来，紧紧地抓着杨鸣的手，头一摆，闭上了眼睛。
曹派向枪响的地方冲了过去。
第二声枪响后，十多个警察已经把开枪蒙面人团团围住。
蒙面人见自己已经无法脱身，猛地把枪顶住下巴下面，一声枪响，一颗子弹从下巴下面贯穿脑袋，从天灵盖射出。
胡令山没等救护车到达就咽了气。
开枪蒙面人当场自杀身亡。
……
正坐在县公安局办公室里的余耀武，大口大口地抽着烟。
此时，他比任何人都焦虑。
如果胡令山落到施政的手上，他知道接下将会会发生什么。
安叔拍胸膛向他做出的保证，又让他焦躁的心稍稍地安稳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