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同志办事,从来都是这样讲究的。
估摸着龚长宁肯定不会准点到,卫江南支宁远赵昌杰先点了一壶茶,在一侧的沙发里坐着,慢慢品茶聊天。
曾超不时抬腕看表。
不必怀疑,秘书是肯定带着的。
支宁远也带了助理,还是个年轻漂亮的美女,到时候酒桌上活跃气氛就靠她。
临近六点,卫江南站起身来,说道:“走吧,去大堂候一候长宁厅长。”
哪怕明知龚长宁不会准点到,那也还得准点去迎候。
万一龚长宁真的准时来了呢?
岂不失礼?
只不过事实证明,江南市长过于谨慎了。
他的直觉才是最准确的。
一直等到六点半,龚长宁绝无动静。
甚至连赵小军都没有再打电话来解释一下。
赵昌杰有点坐立不安起来,拿着手机就给赵小军发信息。以他对赵小军的了解,这时候还没打电话来解释,那只有一种可能:赵小军正和龚长宁在一起,不方便打电话。
否则,足足放卫江南支宁远半小时的鸽子,无论如何都是太过分了。
就算有事走不开,总也应该打个电话的。
支宁远对卫江南耸耸肩,说道:“江南,早就跟你讲了,和不懂规矩的人没必要讲规矩。给他脸了!”
卫江南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说道:“等到七点吧。答应了就要做到,别惹人闲话。人无信不立。”
赵昌杰望向卫江南的眼神中带着惊讶和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