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磊认真点头。
夜里十点半左右。
肖明远急匆匆的赶到了雷亮的住处。
“书记，您有事找我？”
“李照亮的事，你提前知道吗？”
雷亮背对着窗，声音低沉如铁。
肖明远心头一紧，连忙道：“书记，我也是刚刚接到消息，确实感到意外。”
雷亮缓缓转身，目光如刃般刺向肖明远：“意外？你作为市政府秘书长，一直跟随在江一鸣的身边，竟然跟我说意外？你是干什么吃的！”
肖明远低着头，额角渗出冷汗：“书记，江一鸣行事极为隐蔽，我虽在他身边，但很多核心决策我并不知道，他对我很是防备。”
“这不是理由！你作为秘书长，并没有发挥应有作用，反而成了摆设！我把你安插在他身边，是让你盯着他的动向，不是听你事后汇报！”
雷亮冷着脸道：“你但凡有心，就可以知道江一鸣近期见了谁，大概说了什么，准备干什么。他多次见段磊商量事情，又突然把李照亮带出去考察招商，这些反常举动你竟毫无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