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泉年等人神情坦然,很显然他们应当也是收过礼物的。否则的话,他们就无法坐在这个位置上。
而一旦能够坐在这里,就相当于进入了闫派真正的上层圈子,成为洪派的一员。像是侯泉年,正因为达到更高层次,所以现在显得风轻云淡。
很有可能,哪一天一纸调令就去了其他地方。毕竟洪派已经放弃了安北,得到洪派的认可,下一步应当是被投放到布局的其他地方。
张元庆看着眼前的名表,最终还是微微一笑,露出了自己的手腕。
张元庆的手腕上也是一只表,价格自然远远不如洪少所送的,但是他笑着说道:“洪少我已经有表了,表是老婆送的,自然摘不下来。可如果不摘下来,另一只手戴您送的这只,又变成了两只手表,这在我老家那边是戴手铐的寓意。”
一番话虽然解嘲,可是洪少的沉吟半晌,其他人的脸色都露出了不自然。
张元庆知道自己或许得罪了眼前这几个人,不过他的确不想做一些违心的事情。眼前这位洪少与自己,是真正的云泥之别。
他的一句话,或许就能捧自己上天,甚至给一个机会,自己也能见到不敢想象的大人物。这对于其他人来说,可以说是一条充满光辉的大道。
但是张元庆也明白,一旦走上了这条路,自己脖子上就拴了一条铁链,铁链的另一条就在这位洪少的手上。
当然给这样的权贵当狗,这是很多人都求之不得的事情,张元庆却觉得没有那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