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桐鱼见状,只能开口说道:“这确实是一个问题,我看要收集收集相关材料,咱们好好讨论一下。”
张元庆却生硬打断:“既然发现是问题,而且材料就摆在桌子上,我建议现在就开始讨论。尽量把问题说透,理不辩不明,总不可能在座连这么一个问题都说不清吧。还是说,大家觉得这事不重要,非要往上捅才行?”
这番话,张元庆已经带着警告的口吻了。他的意思很明确,如果常委会不讨论,他就要往上捅。捅到省委也好、省纪委也好,或者直接找省公安厅报案。
到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会因此而显得很被动。
李桐鱼看了一眼侯泉年,想要看看这位已经边缘化的班长什么意见。
侯泉年不发一言,他很好扮演了一个图腾的作用。他在这个会上,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了。
李桐鱼只能压下心中的火气,反问道:“不知道张书记怎么看这个问题。”
张元庆看着所有人说道:“我觉得,市里面对待诬告一类行为存在着纵容,或许不是主观纵容,可是客观上的确已经形成了事实。这也导致了一些干部为了获取政治利益,出现了不择手段。
长此以往的话,我可以肯定,今天你们看倒霉的人是其他人,但是大家都不择手段的话,那我可以保证,下一次倒霉的人就说不清是在座的哪一位了。”
人的名树的影,这句话换作别人来说,杀伤力也并不大,反而有点说教的味道。但是张元庆说出来,意义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