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汉明点了点头，顺势坐了下去。
“姐夫，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真把姚建恩送出国了吗？”
范振华没有和董汉明绕圈子，直接问道。
“姚建恩…，已经过去一年了，你怎么想起问他了？”
听见范振华说起姚建恩，董汉明略微迟疑了一下问道，如果不是从范振华口中听到这个的名字，他几乎都快忘了这个人。
“你别管我怎么想起问他了，我就问你真的把他送出国了吗？”范振华提高嗓门问道。
听见范振华的声音大了，董汉明心想，他难道知道了什么？不过想想应该没有这么巧，说道：
“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送出国了呀。”
“哪个国家？”
“M国，他儿子不是在那里吗？”
听见董汉明这么说，范振华都在怀疑张召利给自己汇报的情况是不是真的了。
不过，他还是相信张召利汇报的情况，冷笑着问道：
“是吗？”
“当然是真的，我有必要骗你吗？”
看见董汉明还在坚持，范振华也就不再试探了，而是说道：
“既然你已经把他送出了国，那怎么在龙山市发现了他的尸骨？”
说完之后，范振华就紧紧的盯着董汉明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