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星系的氢气云？”
贺长柏问的，都是比较简单的入门问题，容辞回答却不会不耐烦，但顾延看着，眼神却淡淡。
季倾越知道贺长柏公司和长墨有合作，贺长柏现在过来跟郁默勋和容辞打招呼，他其实并没有多想，只以为贺长柏是在跟容辞寒暄而已。
顾延知道容辞在今天之前，都并不知道他和贺长柏都喜欢她。
既然她不知道，贺长柏似乎也没有直接跟容辞坦白，那他宁愿容辞不知道贺长柏的心思。
所以，他现在是刻意隐藏了自己对贺长柏的敌意的。
只是，哪怕他刻意隐藏，但季倾越还是察觉到了，因为顾延看贺长柏的眼神与看他的眼神是一样的，都带着冷然与敌意。
季倾越顿了下，正在想自己是不是理解错时，侧头在看到贺长柏看着容辞的眼神之后，他才明确，他真的没有理解错。
他看了贺长柏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