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道：“你回国的原因，我都知道了。你回国如果是冲着长墨的技术去的，我举双手赞成，至于他们所说的，你因为我，想给容辞一个教训，打算让她在喜欢上你之后，再狠狠将她甩掉去羞辱她这件事，我不赞成你这么做。我和她有过节是我自己的事，我不希望你插手进来。”
顾延看着她的脸，没有说话。
也没有问她是怎么找到他的。
林芜注意到他盯着她看的时间有些长。
林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笑了笑，说道：“我脸上有脏东西？”
顾延摇头，收回了视线，说道：“没事。”
林芜：“关于刚才我跟你说的事，你——”
“我先走了。”
顾延没有回答她，话落，他长腿一迈，转身离开了。
“顾延，你别乱来！”
林芜忙跟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