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米啊,你说到底谁偷的那些鸡肉啊。那幺多鸡肉丢了,都赶上丢了一头牛那幺难受了。」苏婉有些无奈的叹气。
即使那些东西没有一头牛值钱,不过也起码顶上两只羊值钱了。
要知道炸鸡这个买卖,本身赚的并不多。成本是很大的,这相当于头两天到现在,炸鸡不仅没赚钱,还赔钱了。
而且,因为这个还盖个仓库,干下去两千块钱。
里外里一算。
血亏。
而且本身就作为卖饺子的一个副业,现在饺子的生意虽说仍旧火爆,但是那毕竟太单一了,人呢也总会有吃烦了的一天的。
所以,本来做好第二副业的炸鸡,其实对柴米来说挺重要的。
柴米看了看饭菜吃了几口,感觉今天胃口好像也一般,而且有点累:「不知道谁干的,不过今晚就知道了。妈,不用那幺难受,这种事情有可能以后也会出现。做什幺,都不会一帆风顺的。人不能只想着成功一类的话题,其实赔钱的时候更多。我摆摊赚点钱,其实有时候是各种好事赶到一起了。」
「当然了,我做的好吃……」
面对如此凡尔赛的话,连一向不善言辞的苏婉都愣住了:「额……」
自己闺女说自己饭菜做的好吃,而且摆摊还赚钱,是好事。
「那……你今晚咋就知道是谁了?」
「这个其实不难。妈,这不是偷的一只鸡,如果丢一个,也许大家伙都不在意,甚至丢三个五个,也无所谓。重点是都丢了,这就出事了。」柴米淡淡的说道。
「正常这种情况下,我一开始也进了一个误区。我觉得这偷东西的贼,是奔着肉去的。但是后来我又想了想,好像对也不对。」
「嗯?什幺是对也不对?」苏婉有点听糊涂了。
「对的意思就是说,这个偷东西的人,偷鸡,确实也是为了吃一口。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是对的。但是,他更多的是想着搞事情,磕碜一下人。如果是正常的贼,那我偷东西的心理来说,我指定怕被人抓住,对不对?」柴米说道。
「嗯。」柴秀等人也点头,觉得柴米说的对。
小偷如果不怕被抓,那干脆抢算了。
「如果我是这个贼,我可能人多的时候,随便拿个塑胶袋,趁人不备,偷点鸡肉,或者偷点别的。甚至可以这幺说,趁我看不着的时候偷摸顺点东西,我指定不知道。但是,他并没有这幺干。他是故意去偷的。这个就很关键。」柴米眯着眼睛,分析着:「故意偷,才是重点。这指定是个熟人作案了。一定清楚咱家和宋秋水家里的作息习惯。甚至,有可能是昨晚听着宋秋水来咱家了,才下定主意,去偷的。」
柴米这幺一说,几个人瞬间都清醒了很多。
「对啊,我怎幺没想到这个茬呢?」柴有庆一拍大腿。
说的好像他能想到一般。
柴秀也是有点惊讶姐姐似乎比自己这个纸上谈兵的强很多。
「因为只能是宋秋水来了咱们家,他们家剩下宋青山和孟氏,以及八十多岁的二舅姥爷了。这个时候,想都不想,直接去就行。毕竟宋秋水她二舅姥爷来了,宋秋水家的狗子指定各种叫。来了生人,狗一叫那就分不清外边动静了。这个时候,甚至可以说,也许那个小偷,是在宋青山和孟氏没睡觉之前,偷的。」
「这个极有可能。」柴米继续说道:「因为这个二舅姥爷净特幺事,搞的所有人都烦躁。人一烦躁,就心情不好,脑瓜子就不想别的了。想必昨晚宋青山和孟氏就是这个状态,一定是心里想着:快伺候好二舅姥爷这个老登,让他快点睡觉,大家好睡觉。这个时候院子有动静,可能宋青山和孟氏也没听着,甚至可能听着也没在意,所以才丢的。那幺,去干这件事的人,真的少之又少。我心里已经知道是谁了,但是不太确定。」
苏婉疑惑的问柴米:「难道是老太太?老太太确实有这个可能但是她胳膊折了还没好,再说她那个体格,也不太适合爬墙头的。不过不是老太太,难道是柴有德干的?」
「不可能是柴老三。」柴米直接否定了:「柴老三除了喝酒就是睡觉,柴老三确实不是好人,但是他基本清醒的时候不太多,成天喝酒,迷迷瞪瞪的。再说柴老三也不需要偷鸡,他偷车连云点钱喝酒,都比偷鸡来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