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个场面,孙玉广觉得自己要去挡着车,估摸自己也挂了。
所以孙玉广选择不说话。
柴春芳一看孙玉广根本没搭理自己,顿时火冒三丈:“我怎么嫁了你这么个玩意,你媳妇都让人差点开车撞死了,你连个屁都不敢放,你还算是个男人不?”
孙玉广继续默不作声: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会儿,千万不要说话,要不然柴春芳没完。
柴春芳又骂了几句,诸如:孙玉广,你就不是那个……你真特么是个窝囊废……你都不如一个好老娘们儿……你咋这么完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嫁给你是倒了十八辈子的血霉了……
“孙玉广,你和你那个死爹一样一样的。都特么是个没有篮子的玩意,你爹让你妈熊的上吊了,你也这副德行,早晚你也得让柴米熊的上吊……”
柴春芳越骂越难听,把孙玉广的祖宗十八代给骂了遍,她那个气呀!本来今天打算去找柴米好好算账,说不定还可以坑她一把钱,结果柴米更狠,直接叫人要开车压她。
柴春芳现在回想起来还惊心动魄,就差一点点,她就死在那了。
柴春芳骂孙玉广的时候,还用手揪住孙玉广的耳朵,边打边骂。
柴春芳骂的难听,孙玉广也受不了,用力一把推开柴春芳,然后跑到房门边上,摸了摸被揪疼的耳朵,没好气说道,“当时我也没想到柴米会真的叫人开车压你,我以为她只是吓唬吓唬你,没想到她那车真开过去了,再说了,你那时间气头上,我哪里敢扒拉你,说不定一碰你就会被揍,况且你这不是没事。”
说到这,孙玉广没忍住看向柴春芳的裤子,心里嘀咕道,人是没事,只不过这吓的拉兜里了,柴春芳洗裤子时他还远远的看了一眼,哎呦,这可真埋汰。
柴春芳注意到了孙玉广的目光,怒火蹭蹭蹭的往上涨,怒骂道,“姓孙的,你这眼神往哪瞟呢!你特么个就是废物,你媳妇在外边被人欺负,只会躲在旁边看戏,你特么的就不是个男人……我要是你,我就找根绳子上吊,活在这个世上太没面子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想起今天发生的糗事,柴春芳眼眶都红了,泪水也掉了下来。
她回去的时候狼狈至极,裤子都是湿的,还有一些沾到屎尿的痕迹,很多人看到了,不免得说些闲话。
柴春芳现在还能想起那些闲话讲的就是她。
“快看啊,那不是老柴家的大女儿吗?哎呦,她的裤子上怎么了,这不是像我那三岁孙儿一样尿裤子了吗?”
“哎呦,这还真的是。”
“我刚刚听到动静,这柴春芳去她大侄女那边了,似乎是吵起架来了,这会儿这么狼狈的回来,不会是被她侄女给吓得吧,笑死了,你们快看她的裤子。”
“啧啧啧,多大的人了,怎么还会尿到裤子上,这事可得跟我那隔壁村子的老婆子去说说。”
柴春芳回来时基本都是低着头,遮着脸,就怕被人注意到她,但是这一路回来,都被方圆百里的邻居瞧见了,明天儿指不定要怎么说她!
柴春芳已经能想象到出来了,到时候村子里说的都是她去侄女家算账,结果拉裤兜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