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读书你读狗肚子去了,格局呢?”閬采勐的声音清越得很,清晰地传进包厢內:“你九姐姐是什么人物?便是坤道,那也是有金莲证道的坤道,天底下谁引得金莲证道?再说了,那和你九姐姐不对付的,又能好过了去?即便是背后说她,也得犯一下口业,会倒霉的!”
“哦。”
敞开的包厢门,脸上一道红一道青的程公子几人面面相覷,眼神惊惧。
“还,还喝吗?”袁公子只是家中庶子,弱弱地问了一句。
“喝个屁,回家烧香去!”程公子一甩袖就离开包厢,今日出门定是没看黄历,糟心。
结果几人刚刚出门,明明是个平路,可偏偏就摔了个狗啃屎,牙崩了,不禁嚇得白了脸,这就是犯口业吗?
閬家几兄弟回到府中,他们的所作所为自有人传到家主耳里,閬采昭很乖觉地跪到了閬正平面前,道:“是我先动的手,爹要打便打,但错我是不认的,閬九就只能我欺负,別个不行!”
“看把你能的,你还能欺负得了她去?”閬正平不屑地嗤笑出声,道:“你做的没错,我也不打你,但你这想法……”
“我没错!”
“没说你错,对外人就该如此,自家人怎么斗怎么打都行,在外头得护著,一家人一条心才行。不管今日议论的事你九姐姐还是你大姐二姐,抑或其他人,都像今日这般护著就行。因为你是我閬家男儿,做不出什么大事来,护著妇孺幼小,那也是应该的。”
閬采昭眼睛亮了,从地上爬起来:“爹真不打我?”
“你爹夸你呢!”范氏嗔了他一句,招他过来,道:“我的儿,在外头,不主动惹事,但也不怕事这是极好,可千万记得要护著自己。”
“知道,我学武学得好著呢,师父都夸我有天赋!”閬采昭得意地抬头:“將来等著我考武科举,给娘你挣个誥命,像我二叔那样。”
“哎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