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家族老等人一看无忧子这冤家出现了,连忙指使人速去禁地,就是砸,也要把家主闭关的石门给砸开,请他出关,不然等他出来,荣家还是不是荣家都不好说了!
无忧子自然瞥见了他们的小动作,但並不在意,他站在高台上,看著底下眾人,唇角微微一勾,眼里带著兴奋的暗芒,手一抬。
“诸位道友。”
或坐或站在广场的宾客正在討论的声音变得安静下来,纷纷看向他,好像有点不对劲。
閬九川垂了垂眸,来了。
“多谢诸位同道赏面,来我荣家做个见证。”无忧子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声道:“但是共襄盛举是假,让大家见证一下我是如何揭开荣家的遮羞布的。”
族老们一听,纷纷变了脸色,立即上前阻止,沉声警告:“擎苍,莫要忘了你姓荣,荣家列祖列宗都在看著你。”
无忧子素白的袖袍一挥,冷笑道:“列祖列宗在上,我早已立了斩血缘契,与荣家切割,实在不屑与现在荣家一窝子的男盗女娼同流合污。”
全场譁然。
“放肆!”一个族老拍案而起,厉声呵斥:“荣擎苍,你疯了不成,在这胡言乱语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疯了的,是知道我被荣氏逼疯了?”他鄙夷地瞥了那族老一眼,再看向广场上的宾客,道:“眾所周知,荣家这刚刚被荣家主大义灭亲的少主荣嬛萱,乃是荣家主的女儿,哦,他对外说的是私生女。其实不然,是荣家主在我和奚妘大婚之日,玷污儿媳致其珠胎暗结才生下的荣嬛萱,为遮掩自己的污秽恶行,他把女儿当孙女养,这不是男盗女娼是什么?”
无声惊雷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