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供奉长老,再眼瞎,对眼前靖王的状况都是心知肚明的,是怎么有脸说得出那样的话,问她能救否?
如此损元气毁功德的破事,他们是怎么问得出来的,也不怕道心崩裂。
澹台淙都被阆九川的‘冷绝’给惊得嘴都合不上,即使她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怎么就能如此轻巧地说出来呢,尤其她那语气,分明不把靖王叔放在眼内。
不,她就没把皇族放在眼内!
此女凭什么这么嚣张,她忘了,她身后的阆家,侯府爵位都是皇室赐封的,包括她那死鬼爹的追封等等。
不过就是仰皇室鼻息而活的权贵,尚且不敢对着干,她呢!
太嚣张了!
澹台淙双目喷火,正欲怒斥几句,可瞥到靖王那苟延残喘的样子,心头发怵,不敢多言。
阆九川又是一笑:“人是救不了的,非要我救,那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地试一下,不过估计会死得更快。”
“什么意思?”
“我克夫啊!”阆九川的笑极其瘆人,道:“赐婚当日我就说过了,我天煞孤星命格,克夫,皇室敢让他与我缔结婚盟,会倒霉的,包括你们这些亲人。”
呼!
她话音一落,蓦地,殿内一阵巨大的阴风卷来,叮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