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清满脸惊疑,不为別的,只为她话里的意思,她怎么会知道?
閬九川看向宫七:“我不和荣家人共事,因为我怕死,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暗戳戳地想著在背后捅我一刀!”
明清寒著脸道:“诛邪卫道,乃是我辈中人的天职,閬道友这是以小人之心揣测玄族的正义感。”
“是啊,閬道友,这都是一场误会,荣家亦是正道出身,怎么会像你说的那样行小人行径?”有人见閬九川在这个时候闹小孩脾气,不由皱眉。
閬九川笑了出来,正好看到义庄外有一条野狗凑在一堆粪便上啃吃,便指了过去:“你们看。”
眾人顺著她的手指看了过去,也就一条瘦骨如柴的狗在那,看啥?
“狗改得了吃屎吗?”閬九川凉凉地笑。
眾人:“!”
你是骂得真脏啊!
宫七抵拳挡在唇边轻咳一声,道:“明清道长若有正义之心帮忙,不妨帮忙去巡查一下河畔可有人再落水?这都是我们的计划之內,总不能让人再无端牺牲,你说呢?”
明清气得胸口上下起伏,眼神阴冷地看了一眼閬九川,转身离去。
閬九川见好就收,道:“要说计划,其实也没什么计划,我们该做的,就是无论这水魈成事与否,都得破了它的修行之路,引渡已故的亡魂入忘川,让邛水河畔恢復往日清澈的水域,让百姓安居乐业,不必担心下一个死的是不是自己。”
眾人点头,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