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河看向殿外:“传证人灵巫。”
镇北侯扭头,却见定国公世子押着一个头发雪白,神情呆滞,瘦小苍老的婆子走进殿内,尽管那人的容颜变得苍老不已,但他还是认出来,那就是失踪已久的灵巫。
她被监察司抓住了?
左兖带着灵巫来到镇北侯身边,也不知是失手还是什么,手一松,灵巫跌倒在镇北侯脚边,他连忙去拉,手忙脚乱中,谁都没看见,一张符箓贴在镇北侯的袍角消失不见。
“镇北侯不妨看看,此人是谁?”沈青河道。
镇北侯目光凛然:“陛下,臣不认识。”
那呆滞又傻的灵巫却是鼻子嗅了嗅,像狗似的向他这边探头过来,那声音粗噶又沙哑,道:“蛊,你身上有蛊的味道。”
什么?
众人大惊。
镇北侯瞳孔微缩。
左兖下意识地挡在了御驾前面,目光凌厉,道:“陛下,臣奏请监察司同僚彻查镇北侯可藏有邪蛊于身,以示正听。”
“准奏!”
镇北侯怒喝:“陛下,若陛下听信谗言,疑臣忠心,臣即刻可交出兵符,解甲归田,任陛下处置。”他愤而起身,环视全场,傲然冷笑道:“尔等构陷于我,那又如何,边防是我谢振鸣在守,十万将士皆听令于我,想拉我下马,也不看看有谁可接吾之位?阆正汎是我用噬心蛊害的那又如何,他除了家世比我好,有什么比我更强的……”
此话一出,大殿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