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怔愣,仔细回想一下镇北侯的发迹之路,没片刻,就眼神古怪地看着她,道:“我记得你父亲是安北将军,镇北侯当初就是你父亲的部将。”
“嗯,他杀了我父亲!”
左兖惊得站了起来,面露肃杀冷冽:“你确定?”
很奇怪,他竟然不会觉得对方只是为了铲除一个侯爷而故意污蔑他的清誉,是因为坚信她有随时弄死镇北侯的本事么?
阆九川看着他,道:“我这个人,重因果,亦重功德,我很珍惜我修行中所得的功德,所以也不会为了污蔑一个人,而去编造些什么莫须有的罪名。我敢说是他,自然是已经确切肯定了是他干的,而且是用些不入流的阴损招数。”
左兖一凛:“邪术?”
阆九川点点头:“他对我父下了一个噬心蛊,利用战争重伤,摧动蛊虫,令其魂丧沙场。”
左兖目中怒火,重重地一捶桌子:“他好大的胆子!”
定国公府马背上建功勋,世代从戎,他自己也是行伍出身,将来等老头子干不动了,他同样会顶上去守北,而他们这样的人,不怕在战场流血战死,但绝对不可以死于阴谋诡计,更莫说是死于这种阴损邪恶的术数!
看来监察司建立,是应该的,不然对于这样阴损的邪术真的是防不胜防。
“你可有什么证据?”
阆九川面露懊恼之色:“本来是有的,就是吧,被我没考虑周全而废了,估计人没死都不中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