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良心讲, 她有点跃跃欲试。
沈棠一面担心这个饼会砸死人, 一边也馋祈善口中的“巨财”,正所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倘若有操作空间她就干这一票!
沈棠的话让祈善唇角微勾, 连眼尾都泛着不可名状的愉悦。他酝酿了会儿,吊足了胃口才悠悠吐出:“自然是四宝郡近三年的税银。”
沈棠:“???”
什么税?
什么银?
税银???
税银!!!
卧槽!
沈棠仿佛屁股触了电, 恨不得原地跳起, 来一个抱拳三连——告辞,再见,在下退了!
紧跟着骂骂咧咧。
“祈元良, 你消遣我呢!”
沈棠不知道是自己傻了还是祈善傻了,居然想得出这么一出,打劫四宝郡税银???
打劫税银跟打劫运钞车有什么区别?
他怎么不抱着火箭原地上天呢!
谁知祈善却笑道:“善是认真的。”
沈棠感觉屁股着火头发也冒火,嘴巴一张似机关枪:“你认真的?我不认真!先不说违法犯罪的事情我不干。就算真干了,这事有操作空间?咱们满打满算就仨,你一个病号, 我一个未成年, 无晦先生一个老人,好家伙, 老弱病残就缺一个‘残’就能凑齐了!”
沈棠有些用词祈善听不太懂。
不过结合语境,望文生义也懂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