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别说是折可求了,就算是李乾顺也不敢相信,偌大的西夏,此刻居然抽调不出兵员来应对定南军!
“父亲,我们要响应吗?”
看着面前的父亲,折彦文询问起来,
“先告知兵部,再通知枢密使!”
沉默许久,折可求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父亲,战机难得啊!一旦错过了,我们如何能跟得上!”
望着面前的折可求,折彦文当即质问起来,
“闭嘴,为父是朝廷的人,不是节度使!”
对着儿子开口,折可求不由得呵斥,
因为他当然知道,战机难得,可问题是,私自调兵,监军哪里可瞒不过去,而且朝廷会怎么想折家?
定南军已经听调不听宣了,难道他们折家也要跟对方走一样的路吗?
看着眼前的父亲,折彦文最终沉默了起来。
不提折家这里的反应,正在跟西夏交战的刘法却是傻眼了,
因为他虽然收到关于定南军的消息,但他们不是还在打沙洲吗?怎么就打赢嵬名察哥,还占据宣化府了?这不对劲啊!
“经略使?我们如今要继续吗?还是退兵?”
看着刘法,旁边的将士询问着他,
沉默的看着书信,刘法思考许久道:“不管定南军,继续按照先前的计划!”
“是,经略使!”
听到刘法这么说,下面的将士也是轻松了起来,
毕竟定南军的名声可不太好啊,要真是跟对方搅合在一起,那岂不是麻烦了?
然而就在刘法决定继续打的时候,丝毫不知道,张诚已经咧开狞笑了。
东京汴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