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男笑着挑起浓妆女下巴,一脸轻佻:「帅不帅?有没有被哥哥的球技给迷得神魂颠倒呀?」
浓妆女一脸淡定:「要来一发吗?时间完全来得及,反正你最长记录,也就不到三分钟。」
「喂!揭人不揭短!我已经在努力吃药了!」黄毛被戳中痛处,恼羞成怒,「医生说了,我这个是正常时间!一点都不短!」
「哦,我不懂这些,反正你是我经历过,最短的那个。」
「你你你!我不和你计较!等着吧!吃完这个疗程的药,我就一雪前耻,让你知道,什幺是真男人!」
「乖,短短的也很可爱,你已经很棒啦!」
「呵呵!你以为这样讲话,我就会原谅你吗?当我是小孩子?」
「你和他们不一样的,你是最特别的那个。」
「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好好好,你最厉害啦!」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离开撞球厅。
前台意识回归,双眼恢复焦距,闻着刺鼻的血腥味儿,看着撞球厅内,那一具具伫立的无头尸体。
他两眼一翻,直接趴在桌子上,晕了过去。
……
……
荒郊野外,无名孤坟,孤坟旁,有一棵枯树,上面落着几只乌鸦。
无名古坟忽然松动,泥土簌簌滑落,一口薄棺冒了出来。
几只黑乌鸦发出「嘎嘎」的叫声,绕棺而飞,像是在恭迎棺中人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