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她是田哥心爱的小洛,她是我很尊重的洛姨!」」
「好好,不和你争这些无关紧要的,那你可见过你这位洛姨后来的模样?」
「我没见过,难道干爹你见过?」
他点头:「我没有亲眼所见,但有人跟我描述过,你那位尊敬的洛姨变的像只鳄鱼一样,田三久将其锁在铁笼中,每当夜深人静,他就那么默不作声看着对方,直到天亮。」
我渐渐红了眼,说道:「什么他妈的鳄鱼?人死了还是人,怎么可能会变成鱼??你不是亲眼所见,你也是道听途说。」
他道:「最近两年,田三久入不敷出,他身边几个老人都人间蒸发了,照这个局势发展,用不了几年他就要走下坡路。」
「田哥刚吞并狼帮,手下人员壮大了很多,所以才会入不敷出。」我解释说。
徐同善拿起抹布擦了擦眼镜,单手指着我说:「山西那边,只要那人还在,狼帮就永远不会被人吞并,从我个人角度出发,我对北方没兴趣,我不希望他的实力受损,我和他之间没有竞争,只有唇亡齿寒。」
「之前因为千岛湖那个小帮派,我干儿子和福建人起了冲突,那时我便知道,你和他的关系不一般,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是替我劝劝吧。」
「我两年前就劝过,没用,洛姨不在了,如今没有任何人能让田哥听话。」
「他那两个本家的叔叔也劝不了他?」
「什幺叔叔??叫什么名儿?」
「田跃,田地,你难道没有见过?」
我摇头说没见过,田哥从未跟我提过他还有两个叔叔。
徐同善缓缓摇头:「那就没办法了,人最怕自个儿困住自个儿,看来我得未雨绸缪,为将来早作打算了。」
「小子,我和王把头早有言在先,不会坐视不管,何况你还叫了我两声干爹,先在大唐安心住下吧,在我这里,那些人动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