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鱼哥你别不信这个邪,直系亲属还好,要是那些半生不熟的人,你能知道对方背地里安的是什么心?」
「把头怎么教我们的,防人之心不可无!和查叔经历了夏家的事儿,我现在对这方面更相信了!」
「很多说法既然能传下来,背后一定有其道理,并非都是空穴来风,我跟你说个事儿,十多年前,我还在村子里,那时候有人结婚,我跟着亲戚去吃席,就在人家新人拜堂的时候,一个老太太穿着身红棉袄,脖子上用紫色绳子挂着一块玉,手上端着一碗生米,生米上还插着半根蜡烛,老太太突然就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那个新娘子。」
「后来呢?」
「后来把人赶走了,婚礼顺利完成,但....那女的在三年后病死了,听人说是乳腺癌。」
鱼哥摸了摸下巴说:「说不定是那女的本就身体不好,所以才得了癌。」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鱼哥你也不能排除我说的那种可能性,前年我不是回了趟老家?那个死老太婆到现在还活蹦乱跳的。」
鱼哥皱眉:「照你这个逻辑说,命都是自个儿的,能那么轻易被快死的人给借走?」
我皱眉道:「不是轻易,可能还需要看性别属相生辰那些东西,白发人送黑发人那句老话可能也暗示了这事儿,我只知道就算借寿成功了也有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
我放下车玻璃,看了看路过的人说:「那人在借之前肯定是体魄羸弱,脾性难控,而在借之后会噩梦惊心,家运衰败。」
「唉?这是不是就是夏家要用金蟾跳棺的原因?」
「对!肯定是这样!
「查叔跟我说金蟾跳棺法能保运保财!夏家害怕家运衰败,所以当时他们才那样干的!」
鱼哥也反应过来了,他点头:「有因有果,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
鱼哥接着摇了摇头,无奈道:「真是罪孽,一个人多活几年少活几年能怎样?钱那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何必如此看重。」
「鱼哥你快得了吧,钱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之一,你跟着我们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不也是为了攒钱开个武馆。」
「别否定我,这话是你当初自己说的。」
「阿弥陀佛,不是云峰,我存的钱早够了,我这人又不追求什么物质,那些钱我可能这辈子都花不完,我佛说财报迷人心,那都是外相业障的化身。」
「鱼哥,什么叫你不追求物质?我看你是专注追求那方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