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硬币倒出来看了看,是枚五毛钱的钢镚。
屎无常自嘲道:「是给你的还是给我的?这是被当成叫花子了。」
「肯定是给你的,你看你那样,就跟肝癌晚期了一样,你是不是因为以前吃屎吃的太多了,皮肤才看起来这么黄的。」
「滚蛋,我现在这样因为人中黄暂时没有将寒毒压住,过段时间就好了。」
「寒毒?是不是因为你吃了那些舌头的原因?」
他默认了。
「当年在佳木斯,刀娃子的尸体送到冷冻房,一晚上不到舌头没了,我现在才知道是你干的,你吃的时候没感觉到恶心?」
屎无常摇头:「功药相合,斩了中焦尸,早已没了口腹之欲,对于我来说只要能变强,吃什么都一样,所谓的越过六甲就是透支身体而已,没想到就算那样了,还是赢不下那老道长。」
我摇头:「疯道长的境界不知多少年前就已经在你们这些江湖高手之上了,你经历过这一战后元气大伤,如果现在说将来有谁能超过他,我觉得那个人会是谢起榕。」
「我以为你一向很讨厌那个疯子,这么对我没信心?」
「不是没信心,我是基于理论分析学得出来的结论,因为你二人功法走的特质和路数完全不一样,你以外体为主,他以内气为主,你已经触碰到了上限,而他目前还没有触碰到。」
屎无常神色认真,摇头否定道:「哪有你说的这般简单,到了我们这一阶段,已是无人可学,无人可教,每进一步都是在摸着石头过河,稍有差池便会万劫不复,目前那疯子的炼神返虚确实未到尽头,但他每走一步都比登天还难,因为人想登天起码还有坐火箭上去的办法不是。」
我皱眉问:「什么叫炼神化虚?它这个神和虚代表什么?我一直搞不清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