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告诉我,你们可以相信我。」我皱眉道。
屎无常躺在床上惨笑道:「我当然信你,我忌惮的是你背后的惊门人,」
「我知道,你放心,他们短时间内应该找不到这里,你还有时间恢复。」
屎无常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一旁的宋医生见状用力将他按在了床板上。
缓了一会儿,屎无常又咧嘴笑了。
他牙掉了好几颗,尤其是缺了中间的门牙,笑的样子看着有几分滑稽。
「谢起榕死了没有。」
「没,小道士说他当天中午便恢复了,我还听说他又有所精进。」
屎无常皱眉道:「那疯子就像个蟑螂,怎么打都打不死。」
「你呢屎哥?你大概多久能恢复?」
「我?」
他有些艰难的转头看了眼一旁昏迷着柳穿鱼,说道:「我恐怕难以回到从前,以后就和鱼鱼一样了,这样也好,省得她老是数落我。」
屎无常说这话时眼中全无哀伤,有的只是坦然和释怀。
我皱眉问:「你那一招的副作用这么大?」
他点头:「那招属于强行提气,就好比鱼鱼当初为了对付我强行冲了气海一样,老天爷真是造化弄人,我两连结局都一样。」
「我现在只担心一点,赵神医说鱼鱼很快能醒,但这么长时间了,她却还不醒,回想起老道长对我说的那些话,我觉得是他留了一招后手。」
我点头:「很有可能,马道长说早知道了你的打算,那毒酒他也是故意喝下的。」
「小子,我在求你一件事儿。」
「你说。」
屎无常冲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附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