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哥:「云峰,我相信你不辞而别有你的苦衷,或者是你真的忘了我们了。」
把头:「云峰,这么多年了,你到底去了哪里?」
小影:「峰哥,今天是你失踪的第十七年了,下个月圣童就要过十八岁成人礼了,我知道发这些你也看不见,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一声。」
我一条条翻看简讯,早已泣不成声。
我不敢回任何人的电话和简讯,因为我很害怕。
我查了查银行卡余额,还有好几千万。
梦到这里我便醒了。
还是在风波亭内,我面前的石桌上放了个算卦用的乌龟壳,这乌龟壳表面裂纹满布,看着像是几百年的古董乌龟壳儿。
带着面具的门主正站在一旁注视着下雨。
我用力抹了抹眼泪,许久回不过神来。
这个梦很荒唐,但给我的感受又无比真实,以至于我都不敢醒来。
门主双手背后,它转过身来望着我道:「项云峰,你是个可怜人,因为你从出生那天到现在,从未感受过爱。」
我深呼吸,用力擦了擦眼。
下一秒,我努力说道:「你错了,我感受过,我不信这个梦,我不信自己未来的命,正因为不信,所以我才不求你帮我算。」
它语气惊讶:「为何不信?你在梦中的场景可能就是你将来的命。」
我攥紧了拳头,说道:「如果那确实是我的命,我会改变它。」
「门主,既然你今日送了我一场梦,那我今日也送你一首诗吧。」
我想了想,望着面前的破乌龟壳儿,深呼吸念道:
「占卜如云随风变,自渡当知柳暗明。」
「莫信龟甲千年裂,千年龟甲终化尘。」
「凶签恰似春冰薄,且暖且碎且自融。」
「若嫌前方大雾起,我举心灯照天门。」
我打了个响指,起身道:「这首诗就叫逆命诗,门主,我们有缘再见。」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入了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