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到了雨季,晚上十点钟左右,又开始下雨了。
当听算翻天推荐惊门门主接任旧武会会长一职时我没敢吭声,我不想去推测什么阴谋论,因为我没那个能力和资格。
「你不是说受了内伤?」
「现在好了些。」
我给小道士递烟,他摇了摇头。
「今后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活一天算一天,你呢?」
「好好搞事业,挣钱。」
「靠,你一刨坟盗墓的还说什么事业。」
我弹了弹烟灰:「事业不分高低贵贱,你是正儿八经的道士,请问你有好好修过道吗?」
「那你觉得什么是道?」他问我。
我想了想回答说:「这世上所谓的道多了去了,在我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盗墓也是道,花道也是道,茶道也是道,枪道也是道,足道也是道。」
他点头: 「我也是这么想的,好长时间没去按脚了,等处理完这边的事儿得找个地方好好做做足道。」
「你给我五百块钱,我包给你按舒服的。」
「你拉到,你倒贴我我都不愿意。」
互相骂了几句,我问他:「尸体打算怎么处理,关于何为武和冰爷的死你们回去打算怎么说?」
「嗯.....门主意思是暂时隐瞒我师傅的事儿,就说三方火拼互有死伤,这样一来,长春会和木偶会那边儿大概率会默认,因为谁都丢不起这个人。」
他指向我:「连我们也算在内,知道这事儿真相的只有七个人,你嘴巴严实些,不要走漏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