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无常点头。
我抹了抹眼睛。
「别装了,我了解你,猫哭耗子。」
我立刻绷住了脸。
「还是那句话,小项子你记住,我走后,关于我和师姐的事儿,还小珈蓝寺的一切,你都不能对外界透露。」
我拍着胸脯子说,保证会守口如瓶。
「风太大,我要回车上休息了。」
屎无常将她扶到车上,回来后问我:「小子,刚才鱼鱼在我没好意思问,方才你说你也经历过类似的事儿,是什么事儿?说与我听。」
「你怎么这么八卦?我不想说。」
看他攥紧了拳头,我马上说:
「好吧好吧,我说,头两年我爱上了一个少数部落女孩儿,就和你的情况一样,我和她认识时间不长,但就是爱上了。」
「她死了?」
我呆呆望着火堆,点头:『是,让人害死了,是一个叫七月爬的人害了她,我没能保护好她。』
「七月爬?好怪的名字,没在江湖上听过这号人物。」
「你没听过很正常,他又不是江湖人,他是西夏党项人后裔,他自称党项国师,算是一名巫师。」
「巫师是个什么玩意儿?你废物啊小子,自己女人都保护不好。」
「我是废物!你就能保护好吗?!」
他反驳道:「鱼鱼是得了绝病,我无能为力,但我敢拍着胸口说,只要我在,这世上就没人能伤到他。」
我不服气道:「那要是谢起榕和木偶会那两老头联手对付小姑奶奶,你能保的了??」
他眉头微皱,声音斩钉截铁道:「我保的了。」